曾經,身在遙遠的異鄉,聽到同學放出音樂─金門王與李炳輝「流浪到淡水」,當場淚流得不能自己,只能奔出教室,到另一間教室準備放聲大哭。
恰巧,這間教室也有個來自台北的女孩,她善解人意遞出衛生紙讓我擦眼淚;等我淚水稍歇,關心的問著:「發生什麼事了?」當我話語一落,這個女孩也開始撲簌簌的眼淚狂流,害我很懊惱得趕緊離開現場,回去自首:「我剛剛弄哭了一個女孩…」
恰巧,這間教室也有個來自台北的女孩,她善解人意遞出衛生紙讓我擦眼淚;等我淚水稍歇,關心的問著:「發生什麼事了?」當我話語一落,這個女孩也開始撲簌簌的眼淚狂流,害我很懊惱得趕緊離開現場,回去自首:「我剛剛弄哭了一個女孩…」
女兒五歲多的時候,有一次跟她玩裝死遊戲,我真的就裝死到底,任憑她如何挖、如何哭、如何搖、如何搥,她娘就是死到底的不回應;直到她哭得聲嘶力竭,方才回魂。小小淚人兒的她不懂,為何媽咪要這麼做?
我輕輕將她擁在懷裡,然後緩緩的告訴她:「如果有一天,媽媽就像剛剛那樣昏死過去,醒不過來,你不能用哭來解決事情。該怎麼做,才能想辦法救媽媽?」
對於我的震撼教育,朋友說:「你好狠!」我說:「對於不可知的未來,我必須訓練她,因為她只有我而已。」
這次,我只有紅了眼眶,沒有哭。我輕輕將她擁在懷裡,然後緩緩的告訴她:「如果有一天,媽媽就像剛剛那樣昏死過去,醒不過來,你不能用哭來解決事情。該怎麼做,才能想辦法救媽媽?」
對於我的震撼教育,朋友說:「你好狠!」我說:「對於不可知的未來,我必須訓練她,因為她只有我而已。」
今年三月的日本福島事件,一夕間,看到許許多多令人不忍的生離死別,許多國家都派遣專機到日本撤僑。我又跟女兒說:「萬一,有一天,類似的事件發生在我們身上;記住,你要立刻拿著證件跟著美國政府的救援去,不要找我,記住媽媽愛你,只有你好好的活著,媽媽才會放心。」
這次,我連眼眶都沒紅,很篤定的這麼說。
重情的人,也是最無情的人;極度樂觀的人,相對的,也是極度悲觀的人。
近日,有個朋友點播了一首歌當贈禮,歌名就叫:「不要讓我難過」;結果,讓人聽了真的很難過,每聽一次,就決堤一次,水龍頭怎麼關都關不住.....。
人生的課題真的好難,也許~再經歷一次生‧離‧死‧別,自己就會越來越勇敢......